那天我正瘫在沙发上刷手机，像只冬眠醒来的熊一样懒洋洋的，突然“轻糖乐园”四个字蹦进眼里——老天爷，这名字甜得我牙疼！作为一个在写真圈摸爬滚打十年的老油条，我见过无数模特摆拍，可空心柚七这套NO.002期写真，简直是把糖罐子打翻在人心尖上。你们知道吗？看她的照片，我居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偷吃外婆藏着的麦芽糖，那股子罪恶又雀跃的劲儿，几十年都没忘。

当蕾丝裙摆掀起甜蜜风暴

摄影棚？哈，那地方我熟得像自家厨房。但柚七走进去时，空气都变味了——阳光斜斜洒进来，灰尘在光柱里跳舞，而她站在中央，活脱脱从童话书溜出来的逃课公主。我盯着监视器，心想：“这姑娘眼里有星星吧？眨一下就能掉出糖粒似的。”

灯光啪地亮起，魔法开始了。她那身粉裙子啊，蓬得像刚出炉的舒芙蕾，蕾丝花边层层叠叠，我差点伸手去摸——怕沾一手糖霜。腰间的蝴蝶结？绝对是活的！上次见这么灵动的玩意儿还是公园里追着我跑的鸽子。柚七轻轻一跳，裙摆哗啦扬起，摄影师喊“转！”她就旋起来，发丝甩出弧线。我嗓子眼发紧：这不就是小时候幻想过的画面吗？在油菜花田里疯跑，以为自己是会飞的蒲公英。可现实呢？我上周还被甲方骂得狗血淋头。柚七的每个动作都在嘲笑成年人的乏味，她脚尖一点地，我就听见心里某块锈住的齿轮“咔哒”转了起来。

换装间隙，我溜去喝了口水。镜子里的自己顶着黑眼圈，头发乱成鸡窝。唉，修图修到凌晨三点的人不配谈梦幻。但回到棚里，柚七已经变了个人——蓝白水手服上身，清爽得像冰镇柠檬汽水。她坐在秋千上晃腿，帆布鞋尖一点一点的。我噗嗤笑出声：这丫头绝对在数云朵，和我侄女偷懒不写作业时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
三十张照片就是三十颗糖丸

粉丝们总问我：“为啥柚七的写真卖爆了？”废话！谁不想吞颗糖丸忘记房贷啊。你看她咬嘴唇发呆的那张——背景虚成柔焦，光晕染金睫毛——我敢打赌，一半上班族拿它当手机壁纸，就为在挤地铁时做三分钟梦。有回线下活动，有个女孩红着眼眶跟我说：“柚七笑的时候，我觉得日子还能甜回去。”嘿，这话戳我心窝子了。去年离婚那阵子，我整夜翻写真集，柚七穿纱裙转圈的照片像块创可贴，糊住了心里淌血的缝。

现在每次修她的片子，我都把对比度调高些。现实够灰暗了，轻糖乐园就得甜到齁嗓！那些蕾丝、蝴蝶结、晃悠悠的秋千，全是柚七亲手扎的糖纸船。三十张照片漂在屏幕上，我忽然听见雨声——扭头看窗外根本没下雨，哦，是二十年前那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屁孩，在我脑子里哇哇大哭。

收工后我常去便利店买巧克力。撕包装时总会愣神：柚七的梦幻变身哪是什么魔法？不过是她把我们弄丢的、粘着泥巴的童心，洗洗干净塞进了镜头里。